第一百七十七章 敢问太傅,何为忠臣,何为佞臣,又何为君!(1 / 4)

荀旷,姚老夫子等在讲堂内的人也好,或是周围在其他方向的人也好,齐刷刷看向了哗然所在。

这之中自然包括苏长安,还有夏凤翔他们。

只见就在外边的学子中,牧序以及太傅杨善长两人走在学子们让出的那条路上。

杨善长身后跟着米婉君米大人。

姚元载皱起眉头:“杨善长怎么来了!”

荀旷也是皱眉疑惑,因为每次有文会之类的事情,苏文清以及杨善长是必定邀请的,但两人都是拒绝。

可是万万没想到杨善长这次竟然来了!?

“献佞偻叟,何面来此!”有一名老夫子看到杨善长当即碎骂出声。

“牧祭酒亲邀?不应该啊,还是这杨善长自愿来的。”又一名先生如此开口。

“今日喜事,此人一来,莫名腌臜!”便是从来话语很少的赵老夫子当下也是直接说了这样一句。

“牧序老匹夫竟然带了他来!哼!”一名老夫子一声冷哼后,直接站起身就打算走人。

却是被身边人所阻拦:“若和,先看看再说。而且他杨善长也受了邀请函你又不是不知道,也许就是这这老东西知道今日皇后娘娘讲学,所以才来的。”

那老夫子闻言,立马说道:“与他一处讲堂之下,辱我一身文胆!”

说罢,一挥衣袖,直接离开。

其余夫子先生看到,一些纷纷再去阻拦,一些却是一脸愤懑看着杨善长。

夫子先生们如此...

一腔热血的学子们更是满脸愤愤!

“狗闻到有好吃的,自己跑来了...还真是条好狗,不过怎地没带他身后那条独眼狗呢!”

“要不说人家能做到这么大官位呢,脸皮厚的比咱们京城城墙都厚!”

“瞧瞧,瞧瞧各位,那些个平日里跟这样杨家的狗儿们,看到自家主子来了,尾巴都摇起来了。”

“怎地长安小姐没来,杨善长来了!”

“看到就恶心!想当年玄成公何等清廉刚直之人,竟然被此人打上奸佞名号。呸!!”

……

学子们之中许多皆是如此,一脸怒气。

这也难怪,如今太后党被连根拔除,学子们愤恨之人唯有杨善长及其杨党众人。

加之太后党所做事情人神共愤,实在是让学子们怒不可遏,想到与那太后党的人无二的杨党之流,学子们更是默认诸如那样的事情杨党必定也做了!

更何况,杨党这几年铲除异己,其中许多忠良虽然都被保了下来,却是全部或是流放或是贬职。

再加上这三年来,杨党操控科举,国子监内或是寒庶出身,或是忠厚权贵人家出身的,皆是早已经不满杨党很久。

每每提起杨善长,杨国富等杨党众人,都只觉得晦气!

只是..

有人愤怒。

自然也有许多人看到杨善长来了,满心欢喜!

毕竟不少学子早就绑上了杨党这颗大树,自然一个個的纷纷凑上前,想着能让这位太傅记住他们。

至于说如今,太后党没了,杨国富被贬职的事儿...

在他们看来,太傅安然无恙,杨党无恙!

鄢景卿等也来了今夜这讲学的官员,此时自然是纷纷站起身朝着杨善长迎了过来。

至于诸如张沽等人,虽然不满,但总归不是那些学生们,或是那些为人刚直的夫子先生们,虽然不去主动迎接,却是站起身以下官迎上官礼仪纷纷行礼。

但也仅此而已罢了。

鄢景卿等几名杨党官员,十分热情的凑上前,尤其是鄢景卿更是不去理会周围人目光,伸手小心搀扶着杨善长:“老爷子要来,怎地也不跟我说一声啊。”

杨善长对于周遭那些完全一副要杀了他,要吃了他的目光毫无所谓,笑着看了眼鄢景卿后说道:“不用扶。”

说罢,杨善长扫了眼讲堂内众人,纷纷作揖行了礼后笑着说道:“老夫因要做些事情,所以就来了,诸位不必理会我。而且我也许久没见过如此多的学子们了,这些孩子们啊,可全是我大夏的栋梁啊。”

这么说着,杨善长又扫了一圈讲堂之外的学生们,笑着看向牧序:“教的好啊。意气风发少年郎,一眼望去,如是我大夏未来一座座大山一般站着,如此盛景,我大夏何愁不更上一层楼。”

牧序依旧乐呵呵:“那可不,不然陛下能把国子监给了我?”

说罢,牧序作出个请的姿势。

杨善长笑着朝着牧序所指的那位置走去。

而周围听到这宛如透着浩然正气的话语,立马恶心作呕。

而那些阿谀奉承之人,立马就是马屁跟上。

“学子们固然重要,但也少不得太傅您...还有祭酒大人您二位的阻拦风雨之功劳呀。”

“是啊,是啊,太傅为这些学子们遮风挡雨,祭酒大人为学子们授学,两位乃是我大夏之山脊啊。”

……

鄢景卿等人毫不吝啬赞许语言,对于周遭鄙夷目光,还有那些碎语浑然没听到一样,满脸谄媚。

杨善长看着看向牧序:“你听听这些人说的,我们都要上天喽。”

牧序立